非酒精性脂肪肝病（N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NAFLD）是代谢综合征中最常见的慢性肝病之一，肝脏脂肪代谢异常和脂质过度堆积是其重要的发病因素[1-2]。NAFLD 如得不到及时治疗，可发展为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炎、肝纤维化和肝硬化[3]。近年来，NAFLD 发病率和死亡率都居高不下，已严重威胁到人类生命健康[4]。
油菜花粉是我国最常见的蜂花粉之一，不仅具有低脂肪、高蛋白的特点，而且含有人体所需要的多种营养物质，是一种珍贵的天然保健食品[5]。有研究报道油菜花粉具有抗氧化，降血糖，降低血脂和改善CCl4 诱导急性肝损伤作用[6-8]。然而，目前关于油菜花粉提取物对NAFLD 的防治作用尚未报道。本研究采用高脂诱导小鼠建立NAFLD 动物模型，探讨油菜花粉提取物对NAFLD 的预防作用，为以油菜花粉为原料开发具有预防NAFLD 的新产品提供一定理论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1.1.1 材料与试剂 油菜花粉，河南蜜乐源养蜂专业合作社提供；二甲双胍，上海源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谷草转氨酶（AST）、谷丙转氨酶（ALT）、甘油三酯（TG）、总胆固醇（TC）、高密度脂蛋白胆固醇（HDL-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LDL-C）、丙二醛（MDA）、超氧化物歧化酶（SOD）生化试剂盒，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高脂饲料和普通饲料，广州实验动物中心；一抗p-AMPK、AMPK、β-actin，美国Santa 公司；二抗羊抗鼠和羊抗兔，美国CST公司；其它试剂均为国产分析纯级。
1.1.2 实验动物 60 只清洁级8 周龄C57BL/6j雄性小鼠，体质量（20±2）g，上海史莱克实验动物有限公司提供，生产许可证：SCXK（沪）2018-0006，饲养条件温度21～23 ℃，相对湿度55%～75%，自然光照。
1.1.3 设备与仪器 多功能酶标仪，奥地利Infinite 公司；高速台式冷冻离心机，美国赛默飞世而科技有限公司；垂直电泳槽、多功能成像系统，美国Bio-Rad 公司；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上海仪电分析仪器有限公司；光学显微镜，OLYMPUS 公司；RM2125 型石蜡切片机，德国Leica 公司。
1.2 试验方法
1.2.1 油菜花粉提取物的制备 参考文献[9-10]报道，对油菜花粉进行破壁处理，并过筛，称取100 g，按照料液比为1∶10（g/mL）加入80%乙醇，采用超声波提取法进行提取，功率200 W 温度60℃，60 min 后，抽滤收集上清液，滤渣重新提取1次，合并2 次滤液，浓缩至无液体滴出，真空冷冻干燥后，-20 ℃保存，备用。采用NaNO2-Al（NO3）3-NaOH 显色法[11-12]，以芦丁作为对照品，波长510 nm 处测吸光度为纵坐标，芦丁标准溶液浓度为横坐标，绘制工作曲线，其工作曲线为Y=0.0094X+0.0104，R2=0.9993，测定油菜花粉提取物中含总黄酮17.81%。
1.2.2 油菜花粉提取物抗氧化活性测定 精密称取一定量的油菜花粉提取物，配制成不同浓度的待测溶液。按照试剂盒操作说明分别检测油菜花粉提取物清除DPPH 和羟基自由基的能力。
1.3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非酒精性脂肪肝作用的影响
1.3.1 实验分组及给药 将60 只C57BL/6j 雄性小鼠适应性饲养1 周后，随机分6 组：正常组、模型组、二甲双胍组（200 mg/kg）、油菜花粉提取物低、中和高剂量组（2、4 和8 g/kg，生药量），每组10只，正常组小鼠给予普通饲料，其它各组给予高脂饲料，每天灌胃给药1 次，给药体积为0.2 mL/10 g体质量，正常组和模型组灌胃相应体积的空白溶剂，连续饲养10 周，每2 周称重1 次，并记录。
1.3.2 实验动物取材 小鼠禁食、不禁水12 h，眼球采血，脱臼处死，然后快速取小鼠肝脏，称重，超低温保存，备用。
1.3.3 血清中生化指标的测定 取血后，4 ℃低温离心10 min，转速3 500 r/min，取上清，按照试剂盒说明书操作，测定小鼠血清中AST、ALT、TG、TC、HDL-C 和LDL-C 水平。
1.3.4 肝脏组织中生化指标的测定 取适量肝脏组织，称重，加入9 倍体积预冷后的生理盐水，并在冰水浴中充分研磨，4 000 r/min 离心10 min，取上清，按照试剂盒说明书操作，测定小鼠肝脏组织匀浆液中TC、TG、SOD 和MDA 水平。
1.3.5 肝脏组织切片观察 切取黄豆大小肝脏组织，置于4%多聚甲醛中固定16 h，经乙醇梯度脱水，石蜡包埋、切片、HE 染色、中性树胶封片、晾干后在光学显微镜下观察，并拍片。
1.3.6 肝组织中p-AMPK 及AMPK 蛋白水平的表达 称取100 mg 肝脏组织置于无菌研磨器中，利用液氮研磨成粉末，加入10 倍量混有蛋白酶磷酸酶抑制剂的RIPA 蛋白裂解液，充分涡旋5 min，冰上静置10 min，4 ℃条件下12 000 r/min 离心10 min，取上清，即肝脏总蛋白，采用BCA 法对蛋白样品进行定量，然后加热变性制备蛋白上样样品，取变性后蛋白样品40 μg，电泳分离100 min，转膜60 min，脱脂奶粉封闭2 h，TBST 洗膜10 min×3 次，4 ℃孵育一抗过夜（1∶1 000），TBST 洗膜5 min×3 次，常温孵育二抗2 h（1∶2 000），TBST洗膜10 min×3 次，均匀滴加ECL 化学发光液后，采用多功能成像系统曝光、显影、拍照，以β-actin为内参，利用Image Lab 软件进行灰度值分析。
1.4 数据统计分析
采用SPSS 22.0 软件对实验数据进行统计分析，结果以“平均数±标准差”（
）表示，组间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利用GraphPad5.0 软件作图。
2 结果与分析
2.1 油菜花粉提取物体外抗氧化活性
由图1a 可知，油菜花粉提取物对DPPH 自由基具有较强的清除能力，其清除能力随着质量浓度的增加而不断增强，与VC 相比，其清除能力仍较弱，当油菜花粉提取物质量浓度达到0.5 mg/mL时，对DPPH 自由基的清除率超过80%，然后缓慢增加，经计算其IC50 值为0.3767 mg/mL。由图1b可知，油菜花粉提取物对羟基自由基也有一定的清除能力，其清除能力随质量浓度的增加而不断增强，然而弱于VC，当油菜花粉提取物质量浓度达到2 mg/mL 时，对羟基自由基的清除率超过60%，经计算其IC50 值为0.9531 mg/mL。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较强的抗氧化能力。
图1 油菜花粉提取物体外抗氧化活性
Fig.1 Antioxidant activity of rape pollen extract in vitro
2.2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体质量、肝脏质量及肝脏指数的影响
实验期间各组小鼠生命体征正常、活动正常，无死亡，体质量均增加。由表1 可知，饲养第10周，与正常组相比，模型组小鼠体质量明显大于正常组（P＜0.01）；与模型组相比，各给药组小鼠体质量均小于模型组，其中油菜花粉提取物的中剂量和高剂量组小鼠体质量显著低于模型组（P＜0.05，P＜0.01）。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减肥的作用。
表1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体质量的影响（，n=10）
Table 1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body weight of mice（，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由图2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肝脏质量显著性大于正常组（P＜0.01）；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肝脏质量均小于模型组，其中高剂量组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降低10.55%；同时比较发现，各组小鼠肝脏指数无显著性差异。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能够减缓小鼠肝脏质量增加，对小鼠肝脏指数无影响。
图2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质量和肝脏指数的影响（，n=10）
Fig.2 Effects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liver quality and liver index in mice（，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2.3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血清中AST 和ALT水平的影响
由图3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血清中AST 和ALT 水平显著升高（P＜0.01），表明模型组小鼠肝功能发生了异常；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血清中AST 和ALT 水平均有不同程度降低，其中AST 水平在各给药组均显著性降低（P＜0.05，P＜0.01），分别降低13.85%，31.01%，37.58%，油菜花粉提取物的中剂量组和高剂量组小鼠血清中ALT 水平均显著降低（P＜0.05，P＜0.01），分别降低14.45%，20.59%。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一定的保肝作用。
图3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AST 和ALT 水平的影响（，n=10）
Fig.3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AST and ALT levels（，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2.4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血清中TC、TG、LDL-C 和HDL-C 水平的影响
由图4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血清中TC、TG、LDL-C 水平均显著升高（P＜0.01），HDL-C 水平显著降低（P＜0.01）；与模型组比较，油菜花粉提取物各剂量组小鼠血清中TC 和LDL-C水平均显著降低（P＜0.05，P＜0.01），TC 分别降低9.22%，19.45%，38.03%，LDL-C 分别降低11.92%，24.25%，29.56%，中剂量组和高剂量组血清中TG水平显著降低（P＜0.05，P＜0.01）分别降低13.85%，19.54%，HDL-C 水平在中、高剂量组均显著增加（P＜0.01），分别增加59.81%，74.94%。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一定的调节血脂的作用。
图4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TC、TG、LDL-C 和HDL-C 水平的影响（，n=10）
Fig.4 Effects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TC，TG，LDL-C and HDL-C levels（，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2.5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中SOD 和MDA 水平的影响
由图5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肝脏组织中SOD 水平显著降低（P＜0.01），然而MDA水平显著增加（P＜0.01）；与模型组比较，各组小鼠肝脏组织中SOD 水平均有一定程度升高，其中，中剂量和高剂量组分别增加19.65%和43.93%，而MDA 水平均有一定程度降低，其中，中剂量和高剂量组分别降低11.88%和32.39%。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调节机体氧化应激的作用。
图5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中SOD 和MDA 活力的影响（，n=10）
Fig.5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SOD and MDA activity in liver tissue of mice（，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2.6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中TC 和TG 水平的影响
由图6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肝脏组织中TG 和TC 水平均显著增加（P＜0.01）；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肝脏组织中TG 和TC 水平均有不同程度降低，中剂量和高剂量组TG 水平均显著降低（P＜0.05），分别降低11.08%和13.53%，TC 水平在高剂量组显著降低（P＜0.05），降低27.95%。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能够降低肝脏组织中TC 和TG 水平。
图6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中TC 和TG 水平的影响（，n=10）
Fig.6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TC and TG levels in liver tissue of mice（，n=10）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1；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P＜0.01。
2.7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病理形态学的影响
由图7 可知，正常组小鼠的肝脏细胞结构完整，未发生较为明显变化。模型组小鼠肝脏细胞形态损伤严重，例如肝细胞出现大量大小不等的气泡样脂肪空泡，细胞核被挤一侧，脂肪变性严重。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肝脏细胞脂肪变性减轻，脂肪空泡数量减少，体积变小，其中油菜花粉提取物的中、高剂量组缓解较为明显。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改善肝脏细胞脂肪变性的作用。
图7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病理形态学的影响
Fig.7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liver histopathology in mice
2.8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肝脏组织中p-AMPK 和AMPK 蛋白表达的影响
由图8 可知，与正常组比较，模型组小鼠肝脏组织p-AMPK 蛋白显著降低（P＜0.05），与模型组比较，各给药组小鼠肝脏组织中p-AMPK 蛋白表达水平均有一定程度升高，其中高剂量组显著增加（P＜0.05），增加48.85%；AMPK 蛋白表达在各组间无显著性变化。实验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能够激活AMPK 蛋白的表达。
图8 油菜花粉提取物对小鼠肝脏组织中p-AMPK 及AMPK 表达的影响（，n=6）
Fig.8 Effect of rape pollen extract on the expression of p-AMPK and AMPK in mouse liver tissue（，n=6）
注：与正常组比较，#.P＜0.05；与模型组组比较，*.P＜0.05。
3 讨论
在本实验中，采用80%乙醇提取制备油菜花粉提取物，总黄酮含量为17.81%，通过体外抗氧化实验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对DPPH 和羟基自由基的IC50 值分别为0.3767 mg/mL 和0.9531 mg/mL，验证了油菜花粉具有抗氧化的能力[13-14]。大量国内外学者报道，黄酮类含量较高的天然产物具有降脂、减肥[15-16]、防治NAFLD 发生的作用[17-19]。目前，为深入探讨NAFLD 的发病机制，建立了多种动物造模方法，包括营养失调型、转基因改良型、药物和毒物损伤型[20]。其中，采用营养失调型进行造模，不仅具有成模率高，模型稳定的优点，而且最符合人类NAFLD 的发生发展过程[21]，因此目前国内外多采用该方法。本研究采用高脂饮食诱导建立小鼠NAFLD 模型，研究油菜花粉提取物对NAFLD 的预防效果。研究结果发现小鼠长期摄入高脂饲料，导致小鼠体质量增加，肝功能、脂质代谢功能及氧化应激指标均异常，肝脏细胞发生脂肪变性，给予油菜花粉提取物干预后可以抑制小鼠体质量增加，调节肝功能，改善脂质代谢及氧化应激，减轻肝脏细胞脂肪变性。
长期高脂饮食能够引起血清中FFA 含量的升高，破坏细胞膜的通透性，导致细胞中的AST和ALT 流入血液中，因此评价肝功能损伤程度常用AST 和ALT 表示[22-23]。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小鼠血清中AST 和ALT 活力明显高于正常组，药物干预组小鼠血清中的AST 和ALT 活力不同程度低于模型组。提示，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一定的保肝作用。
高脂饮食会导致机体出现高脂血症，文献研究大约有90%的高脂血症患者患有脂肪肝[24]。因此血清中TC、TG、HDL-C 和LDL-C 水平的高低与脂肪肝密切相关。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小鼠血清中TC、TG 和LDL-C 水平明显高于正常组，而HDL-C 水平明显低于正常组，药物干预组小鼠血清中TC、TG 和LDL-C 水平不同程度低于模型组，HDL-C 水平高于模型组。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调节血脂的作用。
脂肪合成与分解的主要器官是肝脏[25]。高脂饮食不仅增加饮食中的热量，而且增加肝脏组织中TC、TG 和FFA 的生物合成，减少了肝脏组织中TG 和TC 的降解以及FFA 的氧化[23]。TG、TC 和FFA 在肝脏中不断积累形成脂肪肝。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小鼠肝脏中TC 和TG 水平明显高于正常组，肝脏细胞脂肪性病变明显，肝脏质量显著增加；药物干预组小鼠肝脏中TC 和TG 水平不同程度低于模型组，肝脏细胞脂肪性病变也有明显改善，而且肝脏质量显著降低。提示，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调节肝脏脂质代谢的作用。
此外，研究报道氧化应激也是NAFLD 发病机制重要因素之一[26]。SOD 是细胞内天然的抗氧化物酶，能够抑制自由基产生，清除自由基及修复损伤等[27]。MDA 作为自由基参与脂质过氧化反应的最终产物，其表达升高可导致肝细胞损伤[28]。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小鼠肝脏组织中SOD 水平降低，MDA 水平升高；药物干预组小鼠肝脏中SOD水平升高，MDA 水平降低，提示，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调节氧化应激的作用。
AMPK 作为调节细胞能量代谢的重要传感器，在调节能量代谢过程中起关键作用，被认为是治疗代谢性疾病的靶点[29]。AMPK 为细胞能量代谢的中枢，主要通过调节三大营养物质的合成与转化，维持细胞内能量代谢平衡[30]。AMPK 对脂肪代谢的调控，主要调节PPARs、SREBP-1c、FAS 和ACC 等转录因子表达，实现脂肪氧化和合成的调节[31]。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小鼠肝脏组织中p-AMPK 表达水平显著降低；药物干预组小鼠肝脏中p-APMK 表达水平显著升高。而各组间AMPK表达水平无统计学差异，结果表明，油菜花粉提取物具有调节机体能量代谢的作用。
综上所述，油菜花粉提取物对高脂诱导NAFLD 具有一定的预防作用，其可能与油菜花粉提取物的保肝、改善脂质代谢紊乱，调节氧化应激及激活AMPK 信号通路有关。此研究为今后油菜花粉提取物用于临床治疗脂肪肝病以及开发保肝护肝药提供一定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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